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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阿里吼着,更有力地摇动着警察,警察呜咽起来,“你也知道养家,你也知道让我理解你,对吗?你知道用武力拆散一个家庭有多么容易吗?你知道被别人用武力拆散一个家庭有多么令人痛彻肺腑吗?”
“先生!”
警察不由得哭喊起来,“我回去以后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我保证!
我就当这件事没有过,我就为你们辩解。
求求您了,放我回去吧。”
阿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手一松。
警察从两米多高的地方重重地摔了下来,揉着身体哼哼起来。
“阿里……”
查娜焦虑地说道。
“走,我们进屋!”
由于愤怒和隐藏住了的巨大悲伤,阿里的声音显得格外粗暴、格外生硬,而且高得不正常。
查娜不安地向那个警察望了一眼,然后跟着进了屋。
埃尔顿殿后,但是警察叫住了他:“喂……小子!”
埃尔顿转过身来,转头望着他。
“你……我见过你,对吧?那时你说你是个……嗐,我糊涂了,那时你打手势说你是个哑巴,对吗?但是我忘了,哑巴用手势也是可以说话的。
我当时应该细细盘问你……告诉我,孩子,那条飞毯是不是你的?”
埃尔顿望着他,知道自己如果一开口就会被安上一个罪名。
所以,他打手势说他听不懂。
“别装蒜了,”
警察怀疑地说道,“我看得很清楚,那条毯子就是飞进了你的房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埃尔顿打着手势,指指脚下,又耸耸眉毛。
“嗐,你这个笨蛋,我不是说你房间里的地毯!
我是说……魔毯,魔毯,懂了吗?”
埃尔顿撇了一下嘴。
耸耸肩。
“可恶!
你这个臭小子,你在说谎!”
警察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最后高声嚷嚷起来。
“喂,埃尔顿!
你还进不进来了?你在违抗我的命令吗?”
远远的。
阿里的粗嗓门传过来。
埃尔顿打了个下次再见的手势,然后匆匆跑进了屋,最后“砰”
的一声当着警察的面扣死了门。
查娜病了,病得很厉害。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心灵对打击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一共生了六个孩子,经历了六次分娩的痛苦,结果大女儿和小儿子生下来就死了,而她剩下的四个孩子,大儿子出了车祸,两个女儿都先后葬身峡谷。
就剩下了自始至终身子最单薄的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