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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回到桌子旁。
房子的主人们和安德烈正好奇的看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黛安娜?”
安德烈挺关切地问道,“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谁来的电话?”
乔治娜想知道。
黛安娜脸色苍白。
她径直走到安德烈的身边,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说完这以后,安德烈弯下腰,默默地嚼他的通心粉,脸色也“唰”
的变得惨白。
黛安娜焦虑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下命令,或是出主意,可是除了通心粉的吮吸声以外安德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黛安娜不耐烦的推了他一下,他擦擦嘴,对黛安娜使了个眼色。
黛安娜立即心领神会,走到椅子旁去喝了几口她的茶。
房子的主人们的眼睛全都系在了两人身上,这对夫妇好像自演一出哑巴戏一样。
餐桌上一片死气沉沉。
乔治娜轻轻地推了推黛安娜,低声问了她句什么。
要在以前,黛安娜向来对姐姐直言不讳,但这一次却只顾吃她的芝士汤,装聋作哑。
迪克从安德烈那里也同样问不出个名堂来,因为后者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餐桌,装作腹痛钻进了厕所。
才7点钟,夫妇俩人便要求上床。
黛安娜说她头痛,安德烈说他被黛安娜传染了。
多尔夫妇想进屋探望却被拒绝了,安德烈堵在门口,先是为他的失礼而道歉,然后又对他们说,黛安娜病得很重,不能探视,否则会把细菌传遍整座房屋的。
乔治娜一听,更积极的要求探望。
但是安德烈坚决不放他们进去,最后连理由也懒得找了,就干脆说不行。
最后,多尔夫妇俩没有办法,只好祝他们健康,然后悻悻离去。
他们一走,安德烈就锁上了门。
然后他爬到床上,两只手握拳搭在两腿之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多尔夫妇又蹑手蹑脚地溜了回来。
他们伏在门外,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