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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怒气冲冲的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到处走,披荆斩棘。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很讨厌这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他有一种荒唐的想法,仿佛自己不受控制了。
他的心告诉他,应该回去。
可是他的脚怎么也不肯往回走。
安德烈胡乱走着,走到了一个小池塘边。
他觉得有点儿渴了,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带自己的箱子了。
无奈,他只好停下来,跪在小池塘边喝口清凉的水。
但就在这时,令他毛骨悚然的是,他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的脚不受控制了,执意往前走。
安德烈拼命的挣扎着,结果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的脚趁此机会,立刻拖着他往前狂奔。
他想用双手扒住路边的石头,但是他的手也不再受控制。
他就这样一路坐着往前走,臀部的裤子被扯烂了。
他的脚左拐右拐,而他也慢慢的醒悟过来:这不是在胡走。
自打他背弃弟弟的那一刻起,他的脚就是在带着他走,不是乱走,而是在特定的寻找一个地域。
安德烈此刻无异于失去四肢,他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它们一直走到了一桩很精致的别墅前。
两层楼,外加一间阁楼。
雪白的砖墙上印着淡橙色的长方形斑点,二楼别致的阳台也是粉刷一新,光滑而又洁白。
屋顶是淡朱红色的,上面也有一个淡黄色的小阳台,黄色的栅栏看起来颇具风情。
窗户统统是浅绿色的,窗帘则是浅蓝绿色。
门是不折不扣的棕色,上面有意用黑色油漆画出了树的年轮,金光闪闪的门把手油亮而又洁净。
在别墅的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四边的芦苇足有一米高。
池水波光粼粼,映出了午后惨白的阳光——不。
如果有什么地方令安德烈感到吃惊和怀疑的话,那就是这里。
鲁比的妹妹刚刚被俘,她没有理由会让太阳变得绚丽烂漫。
可是过了一会儿,太阳放射出了彩虹的色彩,荡漾在水面上,金灿灿。
他的脚带他来这儿究竟是什么意思?哦,他还看到房子的另一侧,有一个美丽的大花园。
中间的羊肠小道把它分割成了无数份,朱红色的栅栏里面井井有条,每一份都种着不同的花儿,以保每个季节都能看到花儿的色彩鲜艳。
瞧,这一份是梅花树,还不到季节,现在是夏天;那一丛是桃树,上面沉甸甸的缀满了丰满的大油桃,但是桃花早已逝去;那一堆是菊花,已经有几朵试探的展开了花苞;那一缀是金银花,香气浓郁,开得正旺。
安德烈被迷住了。
正在他远远的细细欣赏的时候,他警觉地余光察觉到那所别墅的门开了。
他猛地转过头去,可是并没有人。
这无疑等于在邀请他过去。
他坚决地对自己说,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