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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男子如法炮制,用看似没有定式的醉步,将他们一一撂倒。
其余的人见状,纷纷萌生退意。
“还不走吗?想留下来陪我喝酒?”
青衣人咬咬牙,说:“走!”
剩下四五人退到青衣人身边,护着他走了。
年青男子看着众人背影,笑着说:“有酒喝,有架打,我这趟燕国可算是来对了。”
“酒,不是什么好东西。
误事不算,还伤身。”
“你说什么?”
年青男子一脸怒容,踏上一步,不想踩到地上的酒壶,站立不稳,朝着高渐离直扑过来。
高渐离抓起七弦秦,挡住年青男子,说:“我刚才说的是,饮酒伤身。”
“笑话,敢小看我?我刚才的醉仙四式,你又不是没看见?酒喝得越多,我的功夫越强。”
“我刚才至少看见了四十一处破绽。
你若少喝些酒,兴许还能好些,否则,实在是让人没法再看下去了。
你们这些人,害的我今天一整天的兴致都没了。”
年青男子听了高渐离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抓起酒坛,倒了两碗酒,说:“就剩我们两个了,还喝不喝?”
“你到底是什么人?”
高渐离问。
年青男子叹口气,说:“我不敢说。”
“不敢说?”
年青男子将头一努,对着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虬髯客说:“我可不想像他那样。”
“你也是来找我的?”
“说来也巧,我非但是来找你,而且也是秦国的一位朋友要我来找你的。”
年青男子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咂咂嘴,似乎其味无穷。
“这位朋友也姓旷?”
高渐离盯着男子的眼睛,问。
“旷修。”
“你叫什么?”
“荆轲,荆轲的荆,荆轲的轲。
我很有名的。”
年青男子摇头晃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