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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哥说过?”
袁煌虢莫名其妙地着服务员,貌似不知道顺子哥是何方神圣,或者是朝着哪根电线杆子撒尿的。
“顺子哥就是小于部长。”
郭大中好心地给袁煌虢介绍,或者是打个圆场,“钱书记和我啊,还真是喝了不少这个老白干,味道蛮不错的。
我啊,就喝老白干吧!”
“哦,小于部长,你说过一律用藏马山老白干吗?”
袁煌虢当然听到了郭大中的介绍,却是有点不太相信,更没有回应郭大中的提议,甚至连转脸都懒得。
郭大中就是犯贱啊,非要把脸伸出来挨打吗?爷当副乡长的时候,你还是县府办的小秘书呢!
我啊,我啊,你个屁!
郭大中脸上果然有些尴尬,却只是耸了耸肩膀,没再说什么。
现场中,能敲打袁煌虢的,也就是钱树志了。
偏偏钱树志想事情走了神,什么都没听见。
不该说话的人说完了,该说话的人没有说,良山厅里陷入静谧。
袁煌虢只管眯着死鱼眼向于根顺,脸上甚至浮出了微笑。
这微笑却是让叨陪末座的黄建国心底一颤。
这大半年来,黄建国见袁煌虢这样笑过几次,每次这样笑的结果都是有人哭。
一颤之后,黄建国却又幡然醒悟,尼玛这是在藏马山,不是在藏东镇,我怕什么啊?我根本就没怕过他,只不过是人在屋檐下而已!
黄建国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于根顺可爱。
刚才郭县长进行组织谈话时,再次严厉地警告过了,要和于根顺合作,决不可对着干。
否则,有什么后果,不要到老子跟前哭。
郭县长果然高明,果然是语重心长。
于根顺啊,不要让哥失望!
哥挺你,加油!
“我说过吗?也有可能,我忘了。”
众目睽睽之下,于根顺果然开口了。
顺道还抓了一颗花生米,指头一弹,“嗖!”
地飞进嘴里。
说了就说了,忘了就忘了,多大点事儿?
黄建国却是禁不住撇嘴,尼玛于根顺怎么怂了?你哪能这么说呢?你不是那种人!
你应该说——老子就是说过,你丫怎么着吧!
我呸!
“哦?说了就说了吧,忘了就忘了吧!
哈哈,多大点事儿?”
袁煌虢果然不为己甚,笑得很开心,也很亲切,“小于主任是能人啊,来藏马山之前,钱书记就多次嘱咐过我的,要发挥出小于主任能打敢冲的作用来!”
一笑之下,紧绷在桌子下面的双腿,不由得放松了些。
袁煌虢得意非凡。
顺子哥么?呵呵,人才啊!
袁煌虢当然知道谁是顺子哥。
一年前在县委县政府门前广场上的闹剧,平阳官场中人哪个不知?孙继宗因此下台,平阳领导班子大换血,公安局长熊长喜提前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