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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逖解释道。
“如此说来,在西域大战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我们无力支持拓跋比延部落了?”
司马遹有些不甘心的问。
他非常不希望放弃阴山北的拓跋比延,一直有这么一个势力在前面顶着,才让拓跋普根始终无法威胁到大晋的利益。
“陛下,微臣就是有点担心啊,虽说这两年大晋实力增长很快,但西域大战在即,而且江东还需要朝廷支援,朝廷实在是无力支持双线作战,不如我们先对付石勒然后再北上消灭鲜卑人。”
裴危依然坚持暂时放弃阴山北,是当前大晋最好的选择。
裴危之言乃是老成谋国,是比较稳妥的应付举措。
“陛下,臣有不同意裴大人的看法。
微臣以为双线作战固然对我们不利,但也没有老大人说得那么严重。
至于说江东拖了朝廷的后退,恐怕有点言过其实了……呵呵,大家都知道江东的经济还在恢复当中,但经过大半年的建设已经有些许起色,也许到了明年江东就能实现自给自足。”
“当然了,以眼下朝廷的困难,我们确实无力大举北上,但是小规模的援助还是能够做到的,只要我们能让拓跋比延坚持到西域大战结束,朝廷就能腾出手来收拾漠北残局。”
户部尚书杜锡旗帜鲜明地支持张宾的建议。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皇上,”
内阁首辅张宾起奏道:“臣以为,河北节度使苻洪,世之良材,所辖诸军,也是精兵猛将,朝廷只需放手,不难平灭拓跋普根。”
江统也奏道:“拓跋中部诸部,忧虑拓跋普根,不下朝廷,颇可使之。”
王导此时任从五品下的尚书省主事,虽然品轶不高,但实权不小,也算是朝中重臣,此次也在众人之中,却是一言不发。
司马遹却专门点他的将:“王爱卿意下如何?”
“臣愚钝,无有良策。”
王导自打归附朝廷之后,一向谨言善行,从不主动发表自己的看法。
“无策无妨,爱卿但言对漠北情势的看法。”
王导无法只得躬身道:“臣以为,虽拓跋普根悍然南侵,但其实力有限,因此朝廷不宜再做动员,否则恐劳民以甚。
拓跋中部诸部大汗拓跋比延虽是与拓跋普根为敌,但其部众之中,只恐颇有欲归效拓跋普根者。”
“王主事言之有理。”
裴危说道,“中部鲜卑,的确不可恃,若是联军作战,恐反乱我阵脚。”
司马遹点点头,他心中也有此担忧,这两年拓跋比延的统治愈发不得鲜卑人心。
不少鲜卑人都暗暗佩服一直高举反旗的拓跋普根,认为拓跋普根才是鲜卑人真正的英雄。
尽管对方从来没有在和大晋的斗争中占据过上风,但他这种不向强敌低头的勇气越来越赢得漠北鲜卑人的民心。
司马遹叹口气道:“可惜我们的物资全都向西域倾斜,否则这次必定可以借机扫灭拓跋北部!”
“漠北鲜卑诸部,拓跋比延地界与拓跋普根相邻,那是不战也得战的,虽有投敌之忧,但在我们的支持下,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另外河北节度使府兵力被抽调的有限,因此尚可一战。
即使拓跋普根突破了阴山一线,但也无法突破长城一线。”
祖逖身为军方领头人,他非常清楚朝廷在北部的兵力部署情况。
“苻洪所部,须要镇抚河南诸地,不使之前归附我大晋的拓跋南部蠢蠢欲动者得逞,恐难以全力北上!”
裴危言道,倒是有理。
“臣以为,可从关中抽调精骑九千,交河北节度使苻洪统帅,归附的鲜卑诸部,多与拓跋普根有旧,不可大用。”
祖逖接着奏道。
裴危此时显然也思考良久:“同时还可令辽东的陶侃领兵数千前往助战,至于拓跋比延部还是放弃的好,他们几经打击其部落早就没了精兵,近乎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司马遹点点头道:“如此议议,不是主意就有了吗?河北节度使苻洪麾下,的确需要些机动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