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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瞥了一眼笑嘻嘻的瑛洛,“为什么我的内功就不管用?”
啊啊,不知道那几个人谁穿了外衣啊……
任世杰终于收拾好了用围裙擦着手走出来,“情儿,心月他们怎么还不来?”
“应该就到了吧。”
沧海向茅草屋后面望着,淡淡的语气。
“他们九个人正给佘万足带着路来找你呢。”
瑛洛瞪向沧海,任世杰擦手的围裙掉在地上。
“公子爷……”
任世杰没有表情,紧紧盯住沧海的脸,问得冷静。
“你真的是情儿么?”
沧海也镇静问道:“罗佩琼对你那么倾心,你何以要辜负她?”
“我没有。”
任世杰坦荡而立,“我们刚刚分开的时候,我简直痛不欲生,真希望有个人能狠狠教训我一顿才好。
我对不起师兄,也对不起佩琼。”
“当年,师兄深深爱着佩琼,因为信任我才带我去见她,后来佩琼却嫁给了我,还有了心月。
师兄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我们夫妻俩心中一直愧疚难安。
后来有一天师兄来找我们喝酒,我便对师兄说出了我的歉意,还让心月改姓罗,作为自己的忏悔。”
“师兄便说,用不着这样,有本事你们俩十年不见面我就原谅你。
于是我就离开了佩琼。
那一天,便是十年前的十一月三十。”
“后来我就想,哪里的人最冲动暴戾呢?啊,是妓院。
只要你去跟他们抢姑娘,他们就一定会打你。”
沧海静静听完,问道:“就这样?”
“就这样。
后来我发现妓院里有很多可怜的女孩子,便顺手救了几个。
但是名声已经坏了。
痛不欲生,你能明白那种感受么?名声什么的还算什么?”
“虽然十年之期未到,师兄就已经去世,但我还是遵守着我们的约定。
小子,我可以告诉你,佩琼喜欢我的就是这点,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知道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坊间的传闻本不可信。
而且我还知道他帮助了很多纯良的姑娘脱离火窑。
只是他不该那样自暴自弃的。
沧海微微垂眸,“你这样做,罗姑姑会怎么想?”
任世杰笑叹。
“她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