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此刻却感觉,那青梅煮酒,远不及吾等壮士之酒烈,那拗拗轻谈。
也不似我等壮士横渡长江,深入虎穴豪迈!”
“殿下说的好!
与那些什么公卿喝酒,简直就是受罪!
还不及我们这些粗人开怀畅饮痛快!”
管亥哈哈大笑,又抱起酒坛给众人分别满满倒了一碗。
秦阳端起酒碗。
再度喝干,正色道:“各位兄弟,此次一过长江。
便是魔军之地。
此间凶险,我便不多说了。
我只希望。
渡江之后,任何人都不再饮酒。
尤其是你。
管亥!
你最是好酒,若是让我发现你胆敢饮酒误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嘿嘿,殿下只管放心,待到渡江之后,我绝对滴酒不沾。
等到回了南疆,殿下挥军灭魔之时,俺在好好喝!”
管亥嘿嘿一笑,再度给秦阳倒满。
提到南疆,五名亲卫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黯然。
他们五人,尽皆是随着秦阳南征北战十余年之人。
从襄城到汉中,从汉中到帝都,到虎牢,长安,安风津,汝阴,直到南疆。
在这些年中,他们从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已经变成身经百战的老兵。
有的,甚至已经在南疆娶妻,生子。
此刻,马上便要渡江深入虎穴,九死一生。
纵然追随秦阳是他们的无上荣耀,但一想到家乡亲人,不觉间都是心中一沉。
“殿下,我们都是粗人。
但却都听说殿下文武双全,尤其会作诗。
不如殿下此刻为我们也做一首吧?”
一个亲卫借着酒劲,望着秦阳充满期盼的说道。
他此言一出,其余的亲卫们也不禁同时望向秦阳。
看着这些面上带着细碎伤疤的士兵,秦阳端着酒碗不禁心中一叹。
他与管亥等人,都是身负绝技。
纵然遇到危险,自保应该问题不大。
但这些亲卫,却往往只能是……
想到这,秦阳猛的仰头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随后挥手将空碗扔入滚滚长江之中,仰天长啸,“岐路穷无极,长江九派分。
行人随旅雁,楚树入湘云。
久在征南役,何殊蓟北勋。
离心不可问,岁暮雪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