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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醒来的时候一身的大汗,刚才是作梦吗?这亦真亦梦,真真假假还真的不能判断。
如果不是梦,那一个身体两个灵魂,要怎么解释?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应对?
外黑的天se已经黑了,窗户上拖曳着树影,一旁的宦官看到皇上醒来,急忙的拿条毛巾过来,给朱由校擦汗。
太可怕了,如果这事是假的倒所谓,一个恶梦而已,但如果是真的呢?
越想越感到害怕。
虽然自己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信神不信鬼的,但自己到了朱由校的身体上,本身就不是科学两字能解释的清的,而朱木匠的死灭复燃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他的**也并没有死亡,而灵魂,晕,怎么谈到灵魂了,如果谈灵魂,那这次穿越就不再是历史了,而应该是玄幻?
信王一身的冷汗暂时回到了勖勤宫,旁边的王承恩过来说:“王爷,怎么了?乾清宫那边、、、、、”
一路上王承恩就感到信王不太对劲,虽然人前掩饰的不错,但到底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再聪明又能逆天到哪里去?屏退了左右后细声的问道。
“大伴,孤感到皇上那边有了疑心,”
信王仍然心有余悸的说。
“王爷,奴才保证这边不会有任何的差池,而朝臣那边主持的,也是绝对牢靠,而且我们这边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出过手,按理不可能有散失啊?”
王承恩是相当的自信,自己的谋略还是比靠谱的,包括各个势力在这边布的探子,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捉住什么小尾巴。
“那有没有可能是西山那边出事了?那三千锦衣卫不就进了西山吗?”
“王爷这是关心则乱,刘娘娘那边的坟地本来就离申懿王的坟墓不远,那里四旷无人,又是奴才早已布下的棋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可出?再则说祭祀母亲大人,这也本是人之常情无可非议,即使是皇上知晓也无甚利害攸关。
所以,这点上倒没有什么值得关心的。”
“那皇上今天的口气可不善啊。”
“那请王爷给奴才说一遍经过,奴才代为分析一二。”
“、、、、、、”
“奇怪,这段时ri,勖勤宫这边就来了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奴才故意的把一些王爷的起居之类的事情,通过下面的人使其知晓。
而经过跟踪方知,这些人仍然是东厂那边的。
皇上那边怎么可能会如此做呢?”
王承恩也奇怪起来,做为资深宦官,对宫里的风吹草动都是相当敏感的,外界对于勖勤宫监视力量的加强,当然也能有所察觉。
但为什么就要加强监视呢?
“会不会是皇后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朱由检试探着问。
“根本不会,皇后那边除了她的贴身侍女知道一些外围再外围的情况,连皇后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更因皇后那边什么都没做过,怎么可能被发觉呢?”
“但皇兄这段时ri忽然被冷落了她,转而宠幸容妃,这里面难道没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