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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在乾清宫外候着,到了徐光启走后。
才进到了乾清宫。
“田爱卿,此次前门前突现十万百姓请愿,你如何看?”
朱由校在田跪拜行礼之后就开始问道。
“回皇上,臣知罪。
如此大的事情,竟然在锦衣卫眼皮底下完成而不知,臣失察。”
田尔耕一阵的冷战,没想到皇上连个开场白都没有了,就如此的直指其非。
“爱卿糊涂啊!
在此京畿要地,聚众十万人,事前竟然一无所知,你让朕相当被动。”
朱由校是越想越气,牛逼哄哄的锦衣卫能干什么事?这就是十万百姓,如果是十万军队呢?
“臣知罪,臣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未能尽职尽责,以至出此纰漏。
请皇上恕罪。”
“田爱卿,从去年以来,这京城出了多少事,你可曾记得。”
“回皇上,先后有宁完我抢神弩,散播谣言、鳌拜刺杀,这一桩桩一件件,臣铭记在心,但此次仍然失察,臣愧对皇上的信任。”
田尔耕一听皇上翻旧帐,那脸苦的与苦瓜一样。
锦衣卫看着风光,但办成的事的确不多,能跑动腿的青壮,都让皇上给跟走了,剩下的都是一帮不中用的。
现在又一门心思的去赚钱,办事能力能高了才怪了去。
整治个人他们倒是在行,但现在皇上不让整治人了。
这狗不咬人又哪里来的什么用处。
可不就显出废物来了。
“田爱卿,朕看你眼睛红肿,也知你为查案,一夜未睡,的确辛苦。
但案子再重,民心更重。
今晨锦衣卫重操旧业,暴力办案,这京城人仕如何看待?真回到了一年前那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的情景,这锦衣卫好不容易攒下了名声,可就付之一炬毁于一旦了。
现在搞不好就已经有人上折子了。”
今日若非徐光启来报,朱由校肯定还蒙在鼓里。
有个暴力机构是不错,但可不敢玩成白色恐怖之类的东西了。
对于大臣的阻力甚至是挑衅,他当然反感,但这是朝廷不是江湖,可是一剑斩之一了百了。
可以开除几个跳的欢实的人来个杀鸡给猴看,但绝对不是一打一大片,弄得人人自危。
真要是想弄大臣,凭着现在的手段,哪里需要暴力机关动手呢?
以前朱木匠的路子肯定是不会去走,对于大臣朱由校的策略当然是打一批拉一批,以温和为主。
暴力那是坚决不能要的,自己还是个皇上,不是混混。
学着太祖那样,杀伐果断当然过瘾。
但那过瘾的代价是什么,别的不说离心离德是必然的了。
“回皇上,臣因为办案不利,的确急燥,以至出了大错,坏皇上大事,臣愿自领廷杖,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