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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多数的时候,阙璃和寰云,就只能在驻扎的营地里,和其他散修围坐一桌了。
“弟弟敬歌姐!”
寰云双手捧出一缸比人头还大的泥瓦酒缸,不等对面被唤作“歌姐”
的女子说什么,脖子一仰就大口喝上了。
“弟弟客气。”
女子莞尔一笑,同样挽起了一个酒缸,饮酒动作相比寰云更要温婉矜持,黑白两色的中袖遮住了大半边的酒缸,左手将缸底一托,百越清香的米酒琼浆便流淌了出来。
这名女子自称“弦歌”
,今日与寰云不过仅仅三面之缘。
然而,除开首次由拼桌相视,彼此保留着一定的戒心。
只是坐下和离桌的时候,礼节性的打招呼之外。
互相连名字都不知道。
直到一月之前,用阙璃的话说,就是“云师弟,你跟美女还真是自来熟啊。”
也难怪阙璃话里带酸,真是一回生,二回熟。
一路上**了十年的“云师弟”
竟然被这名叫做“弦歌”
的女修打开了话匣子,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意。
说话间,又来到了酒桌边。
觥筹交错之间,直接称“姐”
道弟了。
寰云称这名元婴初期的女子为“歌姐”
。
女子丝毫不介意,按修为而论,也叫低了两辈的寰云一声“云弟”
。
被璃师姐捉住如此质问,寰云当然就不能承认了,“哪有,哪有!”
前边,还一口一个“姐姐”
叫的别提多亲密,多顺口了,就跟亲姐姐似的。
转过脸,翻脸比翻书还快,就开始在璃师姐的面前,开始数落“弦歌姐姐”
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