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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忠义给予赋予自己地位的国家,但他们却依然保留着成周人的那些文明特质。
田文不以为然道:“周的礼乐盛世,早已结束了。
天下已经没有了道义可言,人们只讲求生存和利益。
只有这样的国家还存在着。
仁义道德,在这个时代里,只是人们口中的说辞,行走中的迟疑,是致命的弱点。”
“我不像作任何人的敌人,只想让自己生活的更好。
也许季子他们不是这样,但我就是这样。
我希望自己活得自在一些。
不是想大多数人所希望的那个样子。”
苏代说:“真是因为我总是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我才会是我,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
也许在你看来,这没有任何用处。
但不用的剑也未必没有用处。”
他优雅而从容得端起酒杯慢饮一口。
表情有些伤感:“活了这么多年,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的一生总是在作交换,得到的时候总会有些东西会失去。
你能否过的如意,只能看你对这场交换是不是感到满意。”
田文的表情一滞,但很快就摇摇头,然后沉默下来,大口大口饮酒。
这一天,他喝醉了。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独自一人伏在石桌上,对面的苏代已经不知去向。
在凉亭外,田式正坐在那里,手中握着一本书,安静的阅读着。
在石凳的一旁,一个小火炉让空气显得有些热,这显然是田式刻意为之,虽然是夏季,但石板太凉,容易感冒。
“回来多久了?”
“下午刚到。
走武关从楚国绕道,山路太多。”
田式解释道。
“辛苦你了。
你的这次安排的确很周详,能让义渠的蛮人咸阳城中带起一场动乱,的确是有些意思。
看义渠和秦国的关系,恐怕也将要到尽头了。
加上一个义渠,秦国会更加头痛。”
田式微微一笑,把话题转向了另外的一件事:“刚刚得到一些消息。”
孟尝君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