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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
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
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
rider无语地低头着散落在地面的酒。
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
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坐在他身旁的三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
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
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
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王……自然是孤高的”
saber也没有踌躇。
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
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rider放声笑了。
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
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
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
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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