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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果然在这里的话,是有着界碑的。
这算是余的失态的见证么?还真是让人觉得不怎么好的回忆。”
上次前来的时候,余还不是一个人前来这里。
自然也不是这幅穿着西洋衣服这样子前来的家伙——那时,余的身后还是跟着六万人,虽然没有光秀的跟随,也没有家康的助阵,但是当时的余认为余还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
现在想起来。
即使不想要承认,但是还是只能说:果然还是太过于年轻所以犯下的错误吧。
所谓的准备,绝非是准备了就会足够的,预案也好,预算也好,这种东西都是到了真正使用的时候就不够的东西——看起来再充分,也是一样的。
如果说余的交战是没有任何宣战布告的,符合现今这个弱肉强食时代的宣战的话,那么上杉谦信至少在“战争”
这个最不应该拥有矜持和礼仪的项目上却有着别样的礼仪和尊敬。
即使早就明白了双方终有一战,她也没有争取突然发兵那一点点优势而是派出了一个还算是优秀,名为直江兼续的年轻人前来进行了优雅的宣战。
说起来,刚刚见到的年轻人,还真像是那个叫做兼续的家伙一样——信赖着所谓的义理,虽然有些幼稚,但是只是理念的话,那么还是有着值得赞许的地方的。
……
“还真是感谢谦信公了,如此一来的话,咱也是有着充裕的时间调集部队了,届时的话,咱也会充分的迎战,毕竟对方是上杉谦信的关系,所以咱也会隆重的进行准备的。”
在过冬之前派出了使节,接着宣告着最后一个冬季之后战争的约定——即使是咱送上了洛中洛外图还有各种各样的彩礼,但是上杉谦信下定了已经要作战的决心了之后,财产是不可能打动越后之龙的。
但是,现在说起来还真是有一种嘲讽的感觉——明明战争就是残酷的事情,但是现在这样子给咱那么充足的准备时间,难道是轻视咱么?或者说,这就是越后之龙的信心所在吧,不管是咱调集多少士兵都能将咱击溃的决心,还真是除了这家伙外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出的。
“那么也请信长公好好做准备吧,十万人还是二十万人,对于我们越后军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我们越后军早就所谓有多少敌人这种事情了。”
“也就是说……数量的话,已经不是什么关键的数值了么?”
“恩,可以这样子理解吧。
毕竟我方拥有大义,并且,也拥有天下闻名的越后兵团。”
对于这样子的回答。
咱可以说是相当的满意——若仅仅只是空洞的回答咱只是因为大义那种事情的话,说不定咱就会感觉到了被嘲弄而选择斩杀使者。
虽然说对方的确是相当彬彬有礼,不过对于素来以特立独行而闻名的咱来说,不过只是斩杀使者而已,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在咱烧过了比叡山,屠杀了诸多僧众之后再来和咱谈名誉以及别的什么简直是太愚蠢了。
“仅仅只是拥有大义。
那么什么都做不到,但是拥有了大义还有一队越后骑兵,就能坚不摧对吧?真是有趣的观点啊,若不是很就会成为敌人,那么咱还是会好好招待你这家伙的。
兼续啊,说不定你这家伙。
是咱所期待的那种男人呢?”
确确实实的,带有着挑逗的意味,就外形来说,直江兼续也的确是一个比较白净的家伙——咱之前还以为越后除了上杉谦信以及她的姐姐这对姐妹花外都是一群大老粗呢,但是现在看来,即使是贫瘠的地方也会有好男人出现的。
其实倒不如说是,越是贫瘠的地方才会有这样子的好男人出现吧。
想想京都的那群家伙们……如果能够想起来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那就首先把自己的墨齿擦干净了再说。
“承蒙厚爱,不过信长公,恕在下直言,您啊,并不是我所期待的女xing。”
“哈,还真是一种让人受挫的说法,那么你这家伙认知当中最美好的女xing是怎么样的呢?像是谦信公那样么?
虽然说在战场上的的确是很重要,不过在女xing的这一方面争出胜负倒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像是这种想要攀比的心态,咱想不管是什么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