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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什么倒幕义士,说是什么维新同仁,但是一旦到了现在情况的话,那么就是互相厮杀的时刻了——为了打到德川幕府的时候,还能同心戮力的一起作战,但是真正等到了涉及利益的时刻,那么双方也只有撕破脸皮开战了。
武士之家的子弟,还有平民出身的家伙们开始互相作战的消息,应该是先从西南那边传出来吧,九州的鹿儿岛,真是没有想到已经成为了相当繁华的地方了,而那里想要保持着武士旧制度的,那个叫做西乡盛隆的家伙恐怕也是没有战胜时代的潮流吧——所以,说到底,恐怕也就会变成类似于山县昌景那家伙一样的傻瓜。
“名为蒸汽机的东西,真是相当不错的好东西啊。”
如是的,余感叹着,坐上了火车——安全性这种东西的话,其实仔细想来是根本对于余没有任何价值的指标,因为余啊,如果说是人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只是一个确确实实的人而已。
受了伤会流血,中了枪会死亡的普通人,然而现在这种近乎于怪异的原因,也只有其“不老不死”
的特性了。
并且,根本不会中弹,不会受伤的话,那么也能少上很多顾虑吧。
只不过,如今余的身边恰恰都是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这一点,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一种讽刺的意味——虽然余前往的是越后而不是什么九州,但是铁路的话也将会至少同行到东海道为止。
而这些士兵的装束,真是让年纪一大把的余觉得想要笑出来。
头戴着的是传统的漆皮包铁阵笠,这东西的话余是相当熟悉——那么多年来,铁炮足轻永远都是这样子一副装备,虽然谁也没有指望这样子的装备能够抵挡洋枪,不过现在仔细想想的话。
如果对于弓箭说不定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吧。
然而身上穿着的,却是西洋的军装——放弃了防弹的作用,既不能防止刀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价值,但是偏偏只是专注于外观的设计却意外的得到了诸多的认同而成为了列国的标准装备。
手上的步枪究竟是引进自美利坚还是英吉利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反正,就好像是那些涂着白色面粉然后用着法兰西口红的蠢货艺妓那样让人觉得想要发笑。
“喂,听说了么?我们要打的是西乡盛隆大人啊!
是武士啊!
他手下的都是一群武士。
同样拥有枪炮,这样子的话,岂不是送死么?鹿儿岛和萨摩的军力一向是全日本最好的,这样子的战斗,在长谷川将军的带领下也未必会胜利。”
“这可不是?对方是武士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有胜利可能性的吧,就算赢,我们也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如此的议论着,然后对于武士保有着敬畏之心——即使是维新改进了很多东西。
但是统治者大概是不会明白的,只要是武士的文化存在,那么即使是这些杂兵消灭了那群武士,那么最后胜利的依旧是那个叫做西乡盛隆的家伙吧。
能够被人记住的才是胜利者,这种事情,连姓名都没有的天皇是不可能明白的。
“诶呀,这位大人的话,一定是从西洋回来了的先生吧。
能不能给我们这些家伙们讲讲。
西洋人是不是也有武士呢?”
正如此的想着,却还是被搭讪了——说起来。
还真是难得的经历啊。
以前虽然已经渡过了那么多的年月,但是都是以作为大名的身份还有作为家里蹲的身份来度过的,像是这种被搭讪的情况,还真是几世纪才会有一次的情况。
不过,还真是拙劣的发言,也真是让人无法感起兴趣的搭讪方式——虽然四民平等。
但是类似于足轻这样子地步的普通的步兵怎么可能会有人信赖呢?明天说不定就会死掉的情况下再来勾搭女性的话,还真是抱着一种单纯的生殖**吧。
“恩,余在东京教书,对于西洋文化虽然有所了解,但是西洋文化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