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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怡打断道:“这样不行,必须将衣服脱下来。”
“脱下来?”
柳不幻夸张地说。
“是的,伤口从肩膀上方开始,必须脱掉衣服才能全部缝合。”
上官怡解释道。
“噢——”
柳不幻作恍然大悟状。
于是,有些“不情愿”
地缓慢脱掉短袖t恤衫。
脱时牵动肌肉,他轻声“哎哟”
一声。
望着柳不幻白晳、健美、**的上半身,上官怡的脸不禁红了一下。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体,她的心内犹如chun湖一般瞬间荡起一圈涟漪。
于是,她赶紧拿话语缓解尴尬的气氛。
“怎么,疼了?等会缝针时更疼,因为没有麻醉药。”
“什么?没有麻醉?”
柳不幻惊恐万状地说,默然半晌,接着说:“那我岂不是要学关云长刮骨疗毒了吗?”
“人家关云长那是真正的大英雄,刮骨时连哼都不哼一声,你呢,我看一个文弱书生,恐怕受不住痛又要昏过去吧?”
上官怡激将道。
“谁说我是文弱书生了,我是书生不假,可我是个文武双全的书生呀,我练过跆拳道和空手道的。
你没看到我将某些人打倒在地时的英雄形象,可酷了。
我不怕疼,从小打预防针,我都是第一个上,而且从来没有哭过。”
柳不幻不断往自己脸上贴金。
“事实胜于雄辩。
来吧,如果缝针的时候你不叫疼,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上官怡说着,便拿针猛一下扎进伤口一侧,柳不幻身子一阵轻微的战栗,他为了男人的尊严,拼命忍住,没有喊出声来。
可是,脸上已因痛苦有些扭曲变形了。
后来的一针又一针,他都一一忍住,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坚持住,坚持住,你一定不能让她看扁了。
他感觉过了两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缝合完毕。
上官怡用赞赏的口吻说:“不错,还挺能忍,有骨气,是个男人。”
听到上官怡的评价,柳不幻觉得刚才受的罪没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