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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摆脱了差役,又自顾自的擂鼓。
差役见抢不下鼓槌,上前拽住青衣文士衣袖,低声劝道:“刘小哥替民伸冤,某私下也是佩服。
可我家老爷却是这东广汉的郡守,小哥上次幸免,今次绝难脱身啊!”
“视难不救,非志士也!
这堂堂汉国,岂容宵小为虐!”
青衣文士不理差异,大声说道。
这个时候街上已经有不少百姓聚集。
不少人早就听说前几日一青年文士大闹县衙,称朝廷下发了抚恤钱米,当众质问郡守李勃。
李勃何等地位,容不得有人诬蔑,便要将其打入大牢。
后来听说似乎这少年家世不凡,便被放了出来。
今日竟然又来,百姓议论不停,将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差役和青衣文士争执之间,府衙大门再开,一班衙役分两侧鱼贯而出,将青衣文士围在当中。
接着一名中年官员大腹便便由府内踱步而出,身后跟着几名小吏。
和文士争执的差役见状连忙跪拜道:“启禀老爷,这人又来擂鼓,小的劝止不住,请老爷降罪!”
那中年官员哼了一声,摆手示意退下。
差役偷了青衣文士一眼,暗叹一声退在一旁。
“刘子远!
本官敬你祖上有德,放你一马!
想不到又来惹是生非,活的不耐烦了么!”
中年官员喝道。
“李文孝!
这郪县之中有多少人被你蒙在鼓里,尚不知朝廷下旨抚恤百姓之事。
抗旨不准,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青衣文士一脸正气,同样高声喝道。
“大胆!
你是何身份,敢辱骂朝廷命官!”
李勃身后一疤面官吏挺身道。
“我已从费文平,王仲远处验明朝廷确有其诏。
尔等贪赃枉法,也敢言朝廷命官?”
朝廷下诏的事虽然只在士族之间有所流传,但不少商人或是富户人家通过各种渠道还是了解一二的。
尤其是其他郡县的百姓以及旅人,经常带来一些新的消息。
围观的百姓早就信了几分,眼下见李勃等人一脸恐慌,更是相信这青衣文士所言非虚。
人群躁动不安,李勃心知不可拖延,急忙喝道:“还不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