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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渊提刀指着陈奇喝道。
陈奇见徐渊身形,已是心虚,又闻暴喝更是胆怯。
硬着头皮道:“我取你性命!”
当下拍马挺枪直冲过来。
徐渊早恨得手痒,双脚一夹马腹,抡刀便砍。
刀枪相交,直震得陈奇手臂酸麻,难以用力。
战不三合,陈奇拔马便跑。
徐渊见状哈哈大笑,大刀一招,身后五千步卒直冲敌阵。
淮南军虽有数千人,见状也不交战,返身就跑。
徐渊冷笑道:“果是诱敌之兵,老子探你虚实!”
于是挥军追赶。
淮南军跑的飞快,败势已成,别管是不是诱敌,跑得慢了丢脑袋可是真的。
徐渊压住大军步伐,却是缓步追赶,以防敌军反扑。
营楼上陈骞见了对王基道:“徐子明得将军指点,想不到也有了这等谋略。
骞不得不钦佩将军。”
王基手托白髯笑道:“休渊亦可准备军马,以防万一。”
徐渊带兵追了数里,远方火把频频闪动,逐渐向魏营方向逼近。
心中暗道,此必贼众大军,于是传令大军缓缓而退。
此时却见手下败将陈奇,带着不足千人返身杀回。
陈奇依旧是嚣张神态,仿似刚才二人未曾交手般:“徐渊小儿,可敢与爷爷一战!”
徐渊目露寒光,脸带怒色,强忍冲动命众军依令而退。
自己带着数百亲军殿后,防止陈奇追击。
陈奇见徐渊不受挑衅,自己也不敢过逼的过于靠前。
只是带人在徐渊后面吊着,保持距离。
徐渊见状,并未在意。
忽然左翼方向一声呐喊,一支骑兵不知何时接近,直杀了过来。
徐渊大惊,方知中了埋伏,急传令众军速退,可惜已为时已晚。
淮南骑兵如虎入羊群般直扑这五千步卒。
魏军没有准备,更没想到远方的火把以及陈奇都是幌子。
真正的杀着,是这支无声无息,不带火把照明的骑兵。
淮南骑兵虽少,可胜在出其不意,刹那间步骑异势,将徐渊所部一分为二。
步卒来不及列阵反击,已被面前飞驰的骑兵一枪刺倒,前排的纷纷倒下,后排的更是慌乱,顿时全军陷入混乱之中。
徐渊急帅亲兵返身,意图挡一挡淮南骑兵,好让众军重新结阵。
不想早先色厉内荏,一副怯战模样的陈奇一脸阴笑,带兵直冲过来,丝毫不见畏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