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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的是许平秋,听不出感情波动,又问了句:“他的情绪怎么样?”
“用脚对我说话,还有问情绪吗?”
那人道,苦笑着。
许平秋意外地笑了声,很轻,这就让司机不解了,他疑惑地道着:“老队长,既然在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他送进去,又何必告诉他实情呢?搁谁谁也受不了这样。”
“他需要点勇气。”
许平秋道,很淡然。
“勇气?”
司机问,没明白。
“如果有一天我出卖了你,把你送上绝路,你会怎么样?直接说。”
许平秋问。
“我会在你背后打黑枪。”
司机笑道。
“对,愤怒和仇恨,会给他前所未有的勇气。
他需要这个。”
许平秋道。
司机一下子怔了,而且被吓住了,这位怒火中烧的,现在怕是被许平秋也不认了,这送进看守所还了得?他一惊一侧头,许平秋像是窥到了他的担忧似地道着:“没那么严重,看守所各羁押监仓今天刚刚完成打乱重组,管教干部也来了个换岗,这种情况是小团体最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站稳脚根的时候。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只要能横下心来,就能站住脚。”
“那要站不稳呢?”
司机依旧担心地道,这种情况就放他去也有难度,再怎么说新人进去,要面对的是一监仓的老犯,处在绝对劣势。
“站不稳……”
许平秋欠了欠身子,很颓废地道着:“那这个人渣速成班他就白住了。
不过我觉得他行,他身上没有一点警察的影子,纪律性,没有;忠诚度,没有;荣誉感,没有;根本就不用刻意改变,直接就是一毛贼,要说他是警察,得笑掉别人大牙………第一次发现这人我都奇怪了,警校里居然藏了这么个奇葩。
看来备受诟病的学校扩招,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